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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九章 突然的攻击（第1页）
“所以，到底是不是张岫朗？”
何觏昕看着牧季宸，相较于上一次，他更加的清瘦，脸颊凹陷，就连嘴唇也没有任何的血色苍白一片。
“咳咳，”
他咳嗽两声，靠近何觏昕的步伐也显得无力，想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，只是被何觏昕嫌弃的躲开。
牧季宸没有在意，将自己的手收回，双手背在身后，颇有些仙风道骨。
“他不是你要找的人，你不是已经清楚这件事了吗？起码他的血对于你的魂器没有任何作用，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，”
何觏昕叫自己的手掌握紧，对于眼前的合作伙伴他还是存在基础的信任，特别是刚刚在画展上，他搀扶张岫朗的时候，魂器浸入血液毫无反应，基本能够坐实这件事。
这几次和张岫朗的接触给他的感觉像又不像，起码对于他并不会这样既靠近又疏离，有些可惜的舔舐唇角，也挺想看看他死亡的样子。
“不过，我也算是有些线索，”
牧季宸在何觏昕陷入沉思的时候，嘴角微勾，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他还不想让张岫朗死掉，毕竟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源源不断自我恢复，血液供给才不会断掉。
比起那些血缘稀薄的偏支来说，张岫朗的血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。
牧季宸已经等不及想要将冰棺修复，为此他也献祭了他自己大量的鲜血，只是还不过。
“什么？”
看着何觏昕的渴求，牧季宸伸手捂着嘴轻咳，从袖子中将照片拿出来，“我可以想办法让你接近他，不过你也要小心，毕竟他可不想之前的人那么好下手，”
何觏昕的眸色加深，最终只能闭眼将自己眼中的情绪掩盖，“你把资料给我吧。”
“所以，”张岫朗靠着沙发，将怀里对他死缠烂打的猫放在地上，只是很快他又一跃到身上。
“别闹，快下去，”
“怎么？”聂兴戈甩动手上残留的水珠，他就没有张岫朗这么的温柔。
知道猫怕水的习性，将缅因抱起像是对待一块抹布一样将自己手上的擦干，在猫快要炸毛的时候将他放在地上，用脚一踹，坐到张岫朗的身边。
“宝贝，你是身上有水会把我打湿，先被靠近我，”张岫朗摊手表示并不想接触缅因。
最后只能无赖的用爪子挠着聂兴戈的裤腿，仰着尾巴跑到另一边去了。
“最近何觏昕怎么样了？”
属实是和那个画家许久没有见，甚至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，张岫朗觉察他可能对自己没有什么兴趣。
“所以他的目标就不是我吧，我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，真让人摸不着头脑，”
“大概，”
何觏昕做事一向很谨慎，不过也得亏于他对象对于谈恋爱的在意，还是让聂兴戈他们发现了一些证据。
走访死者的朋友都表示他们那段时间很开心，只是并没有承认谈恋爱，就算是承认了也从来没有带对象给他们见过，只是巧就巧在牧家的其中一位偏支。
他是一个摄影师，而他之前进行维修的相机中有一张比较朦胧，一眼就能看出是从背后偷拍的照片。
通过背景灯光可以判断实在晚上，背景里的霓虹灯也是虚的，只是还能通过比对确定是在何觏昕的画廊，这也是一个指向性的证据，起码他和死者有联系。
“所以他对你究竟……”
“叮……”聂兴戈的话还没有说完，便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，看着联系人，他表情有些尴尬。
“你接，我去喝杯水，”
张岫朗点点头，对于聂兴戈的隐私没有什么兴趣，只是刚好一撇发现是他的妈妈。
手里端着热水杯暖手，靠在桌子，统共就没有多大的房子，即使他不是自愿的还是能听见一些聂兴戈的声音。
“妈，我现在还在工作呢……不太好吧……那我问问……”
张岫朗试探性将水杯靠近唇边，蒸腾的热气让他放弃啜饮一口的打算。
离除夕也只有几天的时间了，想来聂兴戈之所以出现也是因为上次的意外，否则人家一个高干在家里待得好好，又何苦出来工作。
“打完了，”张岫朗将另一杯水递给聂兴戈。
伸手接过，聂兴戈还想思考事情，因为被没有注意这杯水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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